样的疲惫,长长草甸里的男女们抱着酒瓶沉沉睡去,大腿乱七八糟的搭在一起,双手无意识地揉搓着什么,大概是因为空虚,随着东方第一抹柳树白穿透薄薄的云层,照耀在那些炫白的充满年轻颓废味道的大腿上,整个世界都醒了过来。 看上去没有组织,实际上有很多人在组织,狂欢的人群洗去疲惫与惘然,天亮时戴上像征黑夜的黑色口罩,挥舞着早已准备好的标语,乘坐由三大工会提供的重型卡车,离开一地狼籍的伍斯托德镇,向橡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