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储备的干粮只剩下两袋压缩饼干,那还是上个月老钟表匠冒着生命危险,半夜爬出地窖,在街上一个联邦士兵身上摸到的战利品。 无释放灯油也已经快要没了,悬在地窖半空中那盏灯昏暗的似乎想要哭泣。 更令人绝望的是,角落里那台他儿子战前花大价钱买的那套微型循环滤水系统,在坚强地撑了三年之后,终于停止了工作。 “阿兹拉,不要修了,过来爷爷这里,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老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