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饭……” 她忽然想起自己是在谈论一个已经三年多没有来官邸吃饭的故人,是在谈论一个帝国皇子,是在谈论自己丈夫最大的敌人,有些情绪黯淡地住了嘴。 帕布尔总统握着汤匙,默默看着妻子很长时间,忽然眼角的皱纹被挤的深了起来,哈哈大笑说道:“那个家伙只是天生饭量大,这你可被他骗了。” 笑声渐渐消失在总统官邸的小餐厅里,没有人再提起许乐,帕布尔总统撕扯面包蘸着浓稠的汤汁,混着青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