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离开。” “责任?那您对家族的责任呢?”薛义失望地看着他。 “我不认为我有义务为家族承担责任。” 邰之源沉默片刻后,轻轻拍拍对方的肩膀,温和回答道:“薛义,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主仆这种概念,无论是你们还是母亲还是已经死去的那位利家老人,其实从来都不清楚我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年轻的议员走向落地窗畔,看着不远处已经塞满街道的人潮人海,看着那些尚不知道危险正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