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七组,不由摇了摇头。 片刻后,帕布尔总统低沉浑厚的声音打破小酒馆里的安静,他静静看着桌旁的许乐,看着那张充满坚毅冷漠神色,曾经令自己无比欣赏,现在却令自己无比危险的脸,淡淡询问道: “如果你离开联邦时留下的那封信是真的,你仍然认为自己是联邦人,你爱联邦,那么我非常不明白,难道我和我的政府就真的让你如此仇恨?甚至比那些腐朽肮脏的家族更值得你痛恨?” “我执政七年,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