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一看那人,笑了笑:“哦,你终于说话了。我正想问问你,你刚才一直盯着我朋友看,到底什么意思?” 起身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华记那桌那个黑黑瘦瘦的男子,他从一开始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洛映雪的身体。 那人是华记的白纸扇,名叫颂善山,是一个华夏与暹罗的混血,曾在暹罗的寺庙修行过将近十年,后来机缘巧合,被南洋最大的华人社团华记看上并招揽。 就算在此刻,他的眼睛也依然是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