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拭干净,又打起笑容,把殷殷的眼光放在袁训身上:“我的儿,你是个好孩子,长得这么高,又俊着呢,可要好好孝敬你母亲,让她平时多多的喜欢。” “是。”袁训起身答应。 老太太忙让他坐,又问:“那你父亲当年是个什么官儿?” 邵氏张氏掌珠都用心地听着。 “父亲身子不好,一直病弱,还没有出仕,就已西去。”袁训不无黯然。 而这句话出来后,他身上的崭新石青色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