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安府更不是别的地方,一个小小的妇人怎么能掀得起风浪? 方姨妈软下来,在安老太太脚前跪下,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求老太太救明珠一命,” 安老太太至始至终,笑容没有改过。 她不但面容亲切,而且轻抚方姨妈肩头:“可怜见儿的,自从明珠出了门子,你就一天瘦似一天,这女儿呀,是个伴儿,不过迟早是人家的人,你得认这个理儿啊。” 方姨妈心头大痛,无数忧愁全让这柔和的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