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我们难办到啊。”欧阳住为难。 两行泪从欧阳保面上流下:“哥哥若是不愿,我是个废人,咱们就只有苟延残喘等死吧。娘娘在宫里,谁知道是死是活呢?” 欧阳住难过的劝他不要多想,出门来独自心酸。往大门外来,想去个荒芜地方上烦恼一把,见街上喧闹不止。 人流带动欧阳住到长街上,见几十匹马,和后面可能是驮行李的马车缓缓驶来。 “玉清道长,您来京里太好了。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