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不管什么事情都交给我去做,不是因为他有洁癖,而是因为他根本就动不了任何东西? 这个事实让我极度震惊,可是面前的厚眼镜神态语言一如往常,简直就像一个普通正常人一样,看他身穿白衣的样子,简直就是个面目稳重的心理医生模样,他怎么可能是幽灵? “可是,我能看到你啊。”我感到喉咙干涩,“这又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厚眼镜说到这里转身淡淡地看着我,“其实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