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照进屋来了,窗外的蝉不叫唤了,夏天的风也不吹了。在须臾就像永恒的时间里,我只是抱住小洁,想保护她,其余什么也不想。在这一瞬间,全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心跳。 就这么躺在我的拥抱中,小洁突然哭了。哽咽,呜咽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慢慢传出。声音很细很低,就像无助的小孩。然而这意味着,她停下了口中的诅咒!然后她就像全身虚脱了一样,整个人软倒在了我的怀里。黑气流散得更是迅速。 我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