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猛地被拨了一下,手一震,害怕地挂断了电话。难道我真的是太任性了么?作死地多次逃出医院的行为,是不是已经使我走得太远,再也回不去了么? 想到这里,我缩在座位上,一阵阵发抖了起来。猫叔意识到我的问题,斜眼瞥了我一下,然后问道,“喂,胡家小子,你没事吧,怎么感觉你接了两个电话,气色就完全不对了?” “没,没啥,可能是在墓里泡水泡久了,有点着凉……”我无力地说着,摸了摸额头,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