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也差不多都掉光了。只剩下白白的树干,弯成一个茶杯柄的形状,宛如一轮新月,和我们此刻头顶上白白的满月形成鲜明的对比。 “天哪,这下邪门了!”老班一件这情形,一踩刹车停了下来,“这条路肯定不对!以前绝对没这么多岔路的!” 他说完,把车掉了个头,就转了出去。两旁的路越发荒凉,四周静得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有丛林深处偶尔传出几声不知名鸟类的啼叫。我往窗外看去,只见道旁的草丛很深,在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