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啪地一下趴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随着他的靠近,我们都闻到了一阵浓烈的酒味。 “原来是个醉汉。”老班说着笑了笑,轻轻用脚尖踢了踢地上那一团烂泥一样的男人。“不过这半夜会在山上游荡的,也只有醉汉了。” “夜风很凉,我们把他送回家吧,否则他可能会冻死在这里。”我说道,走上前扶起了那男人,“而且我们还得多谢他,有他来了,鬼打墙肯定就破了。” 老班看我自作主张地帮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