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感觉自己的脑袋砰地撞上了什么很硬的东西,一下天昏地暗。奶奶也摔到了我的身边,吓得我魂飞魄散地爬起来问她有没有事。所幸她晃了两下脑袋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两人的头晕都减轻了以后,我们开始环顾四周。我们现在在一个斜坡下面,四周无人,我身后是一大片形制类似的墓碑,上面刻的人全都是同一个姓的,显然这是一个家族的陵墓群。我刚才撞上的,是一株松树的树干。 松树对过去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