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 “当然了,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抬头挺胸说道。 “你心思太简单了。”舞娘的嘴角露出了让人难以捉摸的微笑,“如果兄弟之义可以相信的话,蓝家小姐就不会躺在医院里了。” “你说什么?”听了舞娘的话,我突然想到高功向蓝莹莹开枪时候的情景。当时蓝莹莹奄奄一息,却依旧执着地责问高功为什么要杀她。高功只回了一句话: “白发听书人你知道吧……据说东宗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