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这墓室,他就在咳着,可是此刻他咳得最是厉害,仿佛把心都要咳了出来。然后我看见他颤抖着。从他带的包里拿出了一瓶白酒,然后开始往喉咙里倒酒。 注意,是倒酒,不是喝酒。不是品酒,就是那么直直地往嗓子眼里灌。他灌完一瓶,咳嗽得更厉害了,但他竟然又从包里拿出一瓶。握住酒瓶的那手颤抖着,眼睛却是炽热的。仿佛他觉得,只有这杯中物能稍微缓和他心中的寒冷的伤痛。 然后我听见,他轻轻唱了起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