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身上散发的气质,也是不一样的呢。”白书人轻轻弹了一下琴笑了笑,语气轻松透着乐观。 “我不信。”唯崛起了小嘴,“像我这样站在你面前,你都看不到我,怎么知道我是美是丑,是喜是悲呢?你连最基本的东西都看不到,还好在这里瞎吹大气,羞不羞!”她说着,伸出纤纤玉指,在脸上刮了刮羞。 听她这么说话,白书人倒是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可以感受到他的心情很愉悦,完全没有因为残疾而有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