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可以诅咒我,我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的胸腔里填满了义愤和怨毒,狠心地用剪刀朝手指上剪了一个小口,把一滴血滴在木人身上。 血滴下去以后,手中的木人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了,好像变得冷了,又重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但总之一时间我感觉到无比兴奋,举起剪刀,朝魇镇人偶胸口刺去。 “黑围巾,没想到吧,我也可以诅咒你。”我知道,此刻我的脸一定就像恶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