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黑围巾,想道歉,想安慰,却什么都说不出。 此时,黑围巾已经止住了咳嗽,用随身带的长箫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他显然是从别的地方赶来的,神色间可以清楚地看到疲惫。可是,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书人,眼神却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以为他会责怪我,大骂我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然而他却只是一扬手。把背着的背包扔给我。我看出那是我的背包。 “快走。”他只说了这两个字,平静而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