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切都是我活该。我苦笑着走在路上,如在梦中,不知去向。只隐约记得自己手脚发抖走了很久,背包里的手机响了好多次我都没听见,到傍晚时分才终于记得接起来。电话那头是猫叔他们,他们听说我出事了,正急着要赶过来。 “你们不用来了,阿哥已经把我救走了。”我说道,“但他自己留在那里,白书人说要和他叙叙旧。” 话说到这里我就说不下去。在他们的多番追问下,我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