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碰了碰树枝,顿时痛彻心扉,心知这树枝插得极深,没准就在小腿动脉附近,要是贸然拔出,或许会当场出血而亡。我不敢乱碰,只能把已经磨得溃烂的外套撕下一半来,用力扎住伤口。 “看来还是要尽快走出这迷雾,去找医院治疗才行。”我咬着牙,在雾中走了起来。说起来也奇怪,我的手机虽没有摔坏,也能正常开机,但在这雾里好像没插芯片一样,完全没有信号,更别提导航之类的了。 就这么盲头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