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但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小腿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知道自己不能支撑太久了。 是死是活,都只能博一次。 我当即咬咬牙,一瘸一拐地朝那屋舍处走去。说来也奇怪,那些楼房看上去挺远,可走起来挺近,一下就到了。眼前别墅正开着灯,木制大门半敞。 我走上去敲了敲门,发现没人应答便侧身走了进去。进去后先是一个大厅,大厅空无一人,只有沙发一张,茶几一张,椅子数把,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