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口包扎好了之后,我忍不住了,假装随意地问起了言无调的状况。我想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来。 “你说他啊。”外国女人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还是别多问的好,嘻嘻。疑?你怎么知道这屋里有这么个人?你为什么问他的事?” “没……没什么。”我敷衍着,没有回答。 身后却听见A先生重重叹了口气。他心中肯是在暗叫不好,因为他知道言无调很可能出事了。 这一天,外国女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