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难以捉摸的人。但是,那是站在一个第三者角度来听的。 而现在,听张雨轩把我当作简单来批,我顿时有一种切肤的痛楚。 “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的……”我用力挠着头,低吼道,“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我这么撕心裂肺地吼着。 “他疯了。”A先生不禁说道。 “他现在一定很难过了,接二连三的打击。”言无调扶住我说道,轻轻地说道,“最亲的奶奶不在了,家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