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轩说,要到夜晚才是适合做法的时间,于是我被单独锁在屋里,而其他人也都纷纷回到自己房间熟睡。 对于我的牺牲请求,没有一个人制止。 虽说这请求我完全不后悔,可是多多少少,还是希望能看到一点来自他人的怜惜。没想到连这都没有,看来我的存在还真是有几分多余。 想到这点,躺在床上的我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 “马上就要被献祭了,你还能笑得出来,还真是个奇怪的孩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