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意识到暴露了,便朝女人眨了眨眼,表示了歉意。那女人微笑不语。接下来,我淡定地推开翻板,从地下先钻了出来。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间同样宽敞的客房,摆设古典素雅,只是不少花瓶桌椅都已被打翻打烂在地。张雨轩的双手被床单捆着,绑在床边,满头都是血。另一侧一张书桌上摆着黄纸和朱砂,和一张张刚写好的符咒,显然是周旦在为血祭所作的准备。 而他本人正翻板上方,冷冷地看着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