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生肉还带血得重烤,要么就是烤焦了滚滚黑烟。 每当发现我没烤熟的串,奶奶会接来再次加工,而那些烤焦的鸡翅,她则会抢过来,把外面焦黑的部分撕了,把剩下的吃掉,再给我递一串她烤好的。 “谢谢你。”当我烤糊了第三根鸡翅,并老实不客气地接过她递给我的第十一根羊肉串时,我终于开口了,“我记得,从我小的时候开始你就是这样,如果我不开心,你总会想办法帮我岔开思绪,去找其他办法逗我开心。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