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色的西裤和衬衣,随后把一件临时订制的,仿东宗制服的外套挽在手上。而奶奶则换上了纯黑的礼服,挽起了那把她从不离手的雨伞,接着把一把擦得铮亮的银口琴放进我的口袋,又把一个小耳机塞进我的耳朵里。 “这是用于保持你我联系的耳机。”奶奶温热的手指拂过我的耳边,严肃地说道,“今天下午到晚上,我会一直留在钢琴展会场,留在距离你最近的地方监听,你有任何需要,就告诉我。如果出大事了,需要报警什么的也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