辚,难道你没有把用我的鲜血书写的那张符纸和其他材料一起投入鼎中去?” “我……”张雨辚见白书人问到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喘息着说道,“我实在不愿意看你为了那个女人的记忆而牺牲自己的寿命……五十多年前,老宗主的义子在仪式过后身体就立刻不好了,没几年还病死了,我不愿您承担这种风险。您……您说过,这个女人的死活无关紧要,只需要她能回想起那段记忆就行了。那既然如此,我,我也就没把那张纸条放进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