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一片赞扬声中,我举起了手打断了季老板的说话。 “季老板,按你说的意思,这东宗大会是驱鬼人家族换族长的重要会议,”我站起身,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么,你一个非寻宝人,究竟是怎么混进这大会里的呢?” 我的不和谐音打碎了酒吧里原有的喜悦亢奋的气氛,顿时所有人都看向我,眼神中带着迷惑和反感。 季老板也转向我,从面具上眼孔露出的眼睛里透出一丝轻蔑的眼神,仿佛我的问题提得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