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这段,在场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因为我说得实在是太难听,太难听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季老板扶着墙就从酒吧后厨里走了出来。 此刻的他已经把面具从脸上撤了下去挂在了脑侧,只露出一张苍白却又极其俊秀的脸来。眼前的季老板看上去大概二十五六岁年纪,颜如冠玉,目如朗星,可是神情间却带着三分疲惫,三分无奈。 和我对视之下,他突然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