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赢?这是为什么?”奶奶被我说得一头雾水。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故作神秘地把手指贴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姿势,然后从包里拿出另一个水壶交给奶奶,“麻烦你找店家要一个和季老板一样的瓷杯,把我的专用茶倒上。等会我说书的时候要喝的。” “好的。”奶奶知我话里必有玄机,也不多问,只接过水壶,听话地去办了。 而此刻,我的耳边细细传来的,尽是松枝酒吧听客们的嘲讽。他们有的认为我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