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只放了一把火的纵火犯,为何被判重刑。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他们开始慌乱,开始提问,开始颤抖。我也痛苦地从台上站了起来,用并不响亮但却坚定的语气继续说道。 “大家好,我叫胡寻。我今天来并不是来喝酒的,更不是来听书的。”我捋了捋额头的碎发,“我的真实身份,是隔壁琥珀酒吧的房东,是一个驱鬼人。季老板所打听到的,那个对门琥珀酒吧请来的所谓驱鬼人不是什么逃犯,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