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打我?居然因为我骂了这小贱人而打我?” 白秀柔凉气倒抽,双眸大瞪。 如果不是脸上残留着火辣疼痛,白秀柔甚至以为,这特么是一个自己摔痛的噩梦。 这个一直以来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甚至是时常会遭到她痛骂不敢还嘴的相公,居然反常无比地给了她狠狠一巴掌,力道非常之重,让她嘴角都溢出血来了,耳朵嗡嗡作响。 “父亲!您干嘛打母亲呀!” 洛妙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