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个人40来岁,生了两撇油亮的小胡子。他虽然是一袭常服,并并没穿着官衣。但是他的言语神态之间,却是一片平淡雍容之气,显然是一位久在高位的官员。 “纯父兄今日来此,不知何以教我?”就见崇福侯虽然嘴上说得客气,但是脸上的神情却甚是寡淡。 显然,他对面前这个人的来意,心里已经是清清楚楚。 就见这位到来的客人笑了笑,随即端起了茶杯。 刚才崇福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