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通过这件事,咱们也能看出这里头,沈墨对儒学宗派的态度。可是现在,我这心怎么总是摸不着底呢?” “我倒是知道兄长因何如此。”就见这时的教授廖明亭饮下一盏热茶后,捧着茶盏舒服的长叹了一声,随即他向着廖明轩说道: “那个沈墨,自从他的朝廷和新政问世以来,已经有大半年了。要说他治理天下的本事,这一点只要不瞎,谁都能看得出来。” “更何况咱们脚下的应天书院,还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