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背上有伤她无法正常躺着睡觉,只能趴在床上。她的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翘臀与纤腰构成了一个波浪起伏的形状,充满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掀开她身上的那一条毯子。 她并没有睡着,她的头下垫着一只枕头,枕头上有一片湿润的痕迹。那显然是泪水打湿所留下的痕迹。 特蕾莎就在下面的房间里,可夏雷却犯愁了,“如果我贸然去敲开她的门,表明身份,她大概想到的不是向我宣誓效忠,而是向医院骑士团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