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年轻,虽然付郝总是叫他师兄,可他似乎比付郝还小一些。 明明就还是刚大学毕业的年纪,却好像老僧一样腐朽,冷漠淡然,无悲无喜。 他可以冷静地做出推断,也可以很平静地,独自一人躺在尸体下面,甚至出来的时候,脸色毫无变化。 刑从连因此很想知道,究竟有什么事情,能让林辰动容。 一路无言。 两人走得有些缓慢,到当日案发的水果摊前,摊上早已没有人,卷帘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