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救救我弟弟,我弟弟说不定还有救!” “什么啊,真死了?”持枪人探了探中年人的鼻息,然后又按了按中年人的颈部,蓦地收手:“妈的,真死了,晦气。” 他语气里除了不耐烦外并无其他情绪,更像在惋惜贩卖前早夭的牲口,而不是什么活生生的人。 船舱里又开始有人小声啜泣,但声音都压得很低,甚至没人敢问一句: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任何问题在这时都很愚蠢,死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