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恋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 她颈部覆盖着厚重的白纱布, 双手双脚被尽数拷在床上, 虚弱到一触即碎。她眼球转动,看了眼床头阳光下的花。 只是那一瞬的目光,林辰知道,沈恋灵魂冰冷坚固, 一如往昔。 “不用太介意。”林辰说, “这不是锲而不舍的讨好,这束花也并不是送给你的, 你可以权当作, 这是我对那位只有一面之缘朋友的怀念。” 林辰在病床边坐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