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心他,只是不想多惹麻烦,毕竟把他送到阳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夏弦音在心底这样告诉自己,随即就要起身,可身子却莫名有些发沉,脖子刚刚抬起,又倒了下去。 她察觉到不对,赶忙看向自己的身下,之前在夏弦音心头升起的些许愧疚,在这一刻豁然烟消云散——一个生得俊朗,却怎么看怎么让夏弦音觉得贼眉鼠眼的家伙,一只手与一只脚都搭在夏弦音的身上,此刻正呼呼大睡,嘴角还有一道晶莹的丝线垂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