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一次什么。”很快的,她就知道他口中的还要一次是什么了,在意识到某种症状之后她用力的推着叠在她身上的他,但,双手被反讲剪举到头顶去,她以为自己已经不能再承受他,那种仿佛就要溺在水中死去的感觉就只发生在一个多小时前,他掏光了她身体的所有能量,她以为会在他一轮新的进攻中支离破碎,飞飞湮灭,可属于包容住他的温润如斯,就像是枝头重新焕发出新生的枝桠,迎合着他的节奏,得到自由的双手已经不再做推动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