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彼端那声轻轻浅浅的“木头”使得她心里大大松下了一口气。 “你昨天打电话给我时我正在上课,不方便接。”他说。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他问她。 “霍莲煾。”顿了顿,康桥按照昨晚想的那样说出:“小樊的事情我好像没有和你正式的说谢谢。” 那位昏迷的少年在上个月被移送到美国,那时康桥带着霍小樊给少年送机,那一天霍小樊得到少年母亲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