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被她的‘蠢’给取悦了。 范伸的薄唇轻轻一弯,笑容虽浅, 却不似往日半丝凉薄。 渗透了皮面, 是一道真切的笑。 “眼睛是大, 但白长了。”范伸的手掌轻轻地扣了一下她的脑勺, 告诫地道,“以,不许再听信土匪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