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瘴,那次的事情,就一遍遍上演着。 “乖,不怕,那只是一个噩梦而已,不是真的。” 唐洛安慰着安蓝。 “放心,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你。” “嗯嗯。” 在唐洛的安慰下,安蓝渐渐不哭了,不过却没离开他的怀抱。 这个怀抱,给她很暖很安心的感觉,她舍不得离开。 可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一丝异常,好像有什么硬物,杵在了她的小腹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