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持续了一两分钟,从小臂流出不少鲜血,刀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刀对他的鲜血,就好像是来者不拒一般,来多少吞噬多少,但刀身以及刀柄的那种钝锉和粗糙,丝毫不见有什么变化。 “妈蛋的,还以为有效果呢。” 唐洛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他不再动作,这显然是个无底洞,他觉得只要是鲜血,就会被这刀无尽吞噬。 他这样做,无非是希望能跟宝刀建立起某种联系,滴血认主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