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 听到这话,唐洛皱了皱眉,于家?从哪冒出来一个于家? 接着,他蹲身向男人拍出一掌,后者身上的银针悉数掉落。 男人身上剧烈的痛苦,瞬间消失大半,简直就是如获新生的感觉。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从没觉得自由呼吸是如此奢侈的一件事。 “哪里的于家?” 唐洛质问道。 “是……是东三省……于……于家……” 男人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