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和宁玉儿跳了好一会舞,这才回到休息区重新坐下。 “看来这家伙是真的不会再出现了……” 唐洛嘀咕着,又四处观察了一下。 扎克利不是这场舞会的举办者吗,怎么就没影了呢? “像扎克利大臣举办的这种私人舞会,除了是借这种方式商谈政事,其实也是在对外界传达某种信号。” 宁玉儿取来两杯酒,递给唐洛一杯,也看出了他的疑惑。 “信号?什么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