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宗政霖摸摸她发顶,越来越习惯待慕夕瑶如女儿般事无巨细,样样周到。 “殿下,您后日离京,那个内应可有头绪?” 宗政霖闻言,狭长凤目中,寒光一闪而过。 “不曾。那人倒是乖觉,府中暗卫十二个时辰轮班盯着,也未察觉丝毫异动。那女人必定隐藏更深,这时候万不敢轻举妄动。” “以静制动这一手,可不是百试百灵。”慕夕瑶笑得妖媚,美目中斗志昂然。 想静下来蛰